一时间温浓不确定是被炽热的气浪冲晕了头,还是被他烧昏了脑袋的惊人之举给吓得懵圈。她稀里糊涂地想着,什么痣?她好像没有痣。

相较于温度异常的冰凉手脚,陆涟青的怀抱却是惊人的滚烫。这是一种病态的温度,明晃晃地告诉温浓他正烧得厉害,就连脑子都被烧得不好使了。

可鬼使神差的,温浓想让这一瞬能够稍微保持得再久一些。她低声咕哝:“要是我以后还害怕,你还愿意抱抱我么?”

“本王不是那种人。”

温浓呼吸一窒,听见他的声音低低传来:“本王不会再让你经历那样的事。”

再也不会让你经历上辈子的那些事。

听见陆涟青的呼吸变得平缓而稳定,温浓也随着放缓呼吸。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体,发现陆涟青已经精疲力竭陷入沉睡。

趁人昏睡没意识,温浓给他捂手,边捂边想,陆涟青是指她在妙观斋里被迫跳楼的那件事么?那是她们这辈子紧紧相拥的第一次,也确实是令她最害怕的那一次。

高烧令人头脑发热,就连她也热得面红赤耳。

这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?

情话似的。

等至日暮西斜,睡过一觉的陆涟青逐渐转醒。

高热似乎在药物的作用下有所消退,醒来的陆涟青已是热出一身汗,平日冰麻的手脚随着回暖不少,就是好像热过头,仿佛有个火炉拱在身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