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常溪摇头:“不,此事事关你落在我那里的那个翠玉手镯,还有你的身世。”

暗恨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温浓心里正要骂,忽而一顿:“什么身世?”

陆涟青周身冷气仍在外放,没有半点收敛的意思:“什么手镯?”

听他一声质问响起,吓得温浓没空寻思什么身不身世,赶紧软了声音:“关于手镯的事,其实是场意外……”

郭常溪张了张嘴,奈何对面两人根本无心听他的,陆涟青一脸不容狡辩:“什么意外你说,我听你解释。”

温浓嘴巴苦又犯踌躇,心里把刚刚忘了骂的郭常溪骂成狗血淋头。

见她满脸为难,郭常溪终于明白她方才的眼神暗示究竟是什么,立刻担起解释的责任:“关于手镯的事,的确是个意外。你若是想知道,等上车以后我自会向你一一道来。”

陆涟青看他的眼神宛若此刻他已经死了,被他的眼神千刀万剐而死。

“……”能不能不越描越黑?

温浓顶着巨大压力,心觉坦白从宽才是最正确的决定:“你还是把手镯还给我吧,我自己跟他解释。”

“恐怕不行。”郭常溪欲言又止:“手镯现在不在我这。”

温浓想哭:“那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