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浓默默坐了一会,越想越气。
她爹果然不安好心,不仅自己跑来闹事,还把一家人全给带来了。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?莫不是知道她成了陆涟青的身边人,企图跑来捞好处的?
她就是有再多的好处,半点都不会分给温家任何人!
温浓气闷过了,心底不免难受发酸,若是这时候有那人在,说不定能不那么伤心。正当她兀自消沉,前边过廊听见下人窃窃私语,指着远处的方向。
温浓隐约听见几个字眼,说的正是花厅里的那一家人,只是下人们背身低语,听不清晰:“花厅那边怎么了?”
下人一见到当事人,纷纷噤声。
温浓直觉不对:“花厅那边发生了什么事?”
经她一而质问,下人这才开口:“好像是花厅那边有人撞柱子闹自杀。”
温浓心下咯噔,再顾不得其他匆匆赶了过去。
东花厅外围了好些下人,有的是被管事喊来打下手的,有的则是闻讯跑来看热闹的。此时厅里一团糟,地上躺着一个面容憔悴身骨削瘦的中年男子,一双儿女围着他哭哭啼啼,角落的柱子边上挨着一名妇人正在寻死觅活,被好几个侍婢押着不让。
管事看得一个头两个大,忽闻门外惊呼此起彼伏,围观的人立刻分开一条路,温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