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这么一描述, 太后很有画面感,确实很像儿子的作派。
“他这会病得厉害,王府的人不敢惊扰他, 奴婢也没跟他说您来了。只是殿下还在气头上,您若贸然跟他要陛下,恐怕是又要触怒他的。”
太后还真有些忌惮,尤其在理亏的情况下。
容从接话:“娘娘只稍在门外看一眼即可,若殿下真是病了,娘娘自不会去打扰他。”
有他帮腔,太后坚定心思:“没错。”
温浓有些无奈地看他一眼,便收了回来:“到了。”
养心苑到了,太后立刻正色,正要再向前跨出一步,角落传来喵地一声。众人不约而同将目光聚了过去,只见草丛里边冒出一团白茸茸的毛球,踩着猫步慢条斯理地走出来。
自从没了扰人的撸毛怪,陆虎每日百无聊赖,绝大部分时间跟着容欢在竹心苑,后来容欢自由了,陆虎也被落下了,没人疼的陆虎只得回来找温浓求安慰。
温浓将它捞起来时,发现太后与容从脸色各异。太后指着猫:“这是皇帝的猫?”
温浓轻抚陆虎柔软的茸毛:“小陛下受罚入东鸫观反省,带上宠物不可体统,陆虎大人自是不能随同而去。”
如果皇帝的猫还在,那乞丐说的那名抱着的猫的小公子,会不会也不是皇帝?
太后一时间不太敢确定,心中百转千回,在温浓的引领下已经来到信王的房前。
此时房门紧闭,屋里听不见任何动静,太后面露疑色,温浓将声音放轻:“回禀娘娘,奴婢出来之时,大夫还在为殿下施针,这会也不知好了没有。”
“大夫行针步步关键,万不能容行差踏错。娘娘稍候片息,奴婢进去问问情况,再出来给您禀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