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越听越急:“如果那乞丐真是骗了我们,那信王这边……”

“娘娘思子心切,心力憔悴,您有足够的理由与苦衷,信王不该怪您,怪只怪他不能说清楚。”容从安抚太后,信王与太后之间的联系不一般,彼此都不会主动去斩断这根线,所以太后思量之下处处忌惮,而信王不到万不得己,也不会做绝。

太后焦虑的心稍稍回落,可她却又不那么赞同容从之意,她早就已经不再全心信任信王了。

“先等阿浓出来罢。”容从若有所思,“如果信王无碍,王府的人不会这么低三下四忍气吞声,恐怕信王是真出事了。”

他并没有将太多的心思放在此处,分神思索的是另一个问题,容欢去哪了?

温浓甫一进屋,不疾不徐的步伐一转,陆虎被放到地上,她匆匆把门阖上,然后环扫一圈,迅速往内室里走。

揭过隔开内外两室的门帘,陆涟青静静躺在榻上,左大夫已经收针,正在收拾他的针具,听见声音回头瞥向温浓一眼,没有上心地重新背回身去:“刚刚结束了,正好你也回来了,我给你交代几件要注意的……”

话没说话,左大夫就被温浓揪了出来:“你——”

“小声点!”温浓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凶恶的眼神瞪得左大夫有点发怂:“姑娘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
时间紧迫,温浓不跟他废话:“我问你,你家统共住了几个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