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妃面色一慌,赶紧扯出后面跪着的舞女:
“是这舞女昨日去臣妾宫中揭发,臣妾没有主意又不愿您受贱—人蒙蔽,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来找皇上,禁足之事成妾知道犯了错不该出来,等回去后,成妾甘愿受罚。”
说着她抹了把眼泪,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皇帝挥手,转眼看向覃年年,与记忆中那晚对比之后,开口道:
“像,确实像。”
说完他对覃年年问:
“你是舞女?”
不怪皇帝问,在御膳房这段时间,覃年年几乎圆了一圈,身影从妖娆变成圆润,如今这身形说舞女都没人信。
覃年年摇了摇头,“回皇上,奴婢是御膳房打杂宫女,不过以前在教坊司待过一阵。”
说完皇帝点了点头,“荣妃的话你听见了,有什么想说的?”
覃年年坦言:
“奴婢与舞昭仪云泥之别,奴婢笨拙,舞昭仪那样出众,说舞昭仪抢了奴婢的宠,这话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。”
她说完荣妃指着覃年年大怒:
“你这丫头在皇上面前还敢撒谎,当日你面纱掉落,看到你面容的可不止一个人。”
听到这话,站在皇帝背后的石安秋薄唇一抿,这时皇帝突然转头冲他问:
“这事是你去办的,你认为如何?”
石安秋看了眼低着头跪的乖巧的姑娘,突然一笑:
“皇上奴才不多说,就光从外形气质来看,这小宫女可是哪里都比不上舞昭仪的。”
正说着,仙舞冲了进来,哪怕她怀着五个月身孕,身材依旧纤细,比起覃年年的憨态,多了几分柔媚温婉,倒是和那晚更加贴合。
“臣妾给皇上请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