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来皇上立马让人扶起,随后告知殿内情况,她一听赶紧抹眼泪:

“荣妃姐姐,您上次害我孩儿之事我已经谅解,没想到一害不成你又想二计,你怎么会如此恶毒?”

荣妃问言眉目一厉:

“妹妹这话也忒毒了些吧,本是你犯了欺君之罪,怎么一转眼就扣到我头上了?你有这时间,倒不如好好解释解释。”

仙舞没说话看向覃年年,覃年年知道她心里没底,冲她微微摇头。

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,石安秋开口道:

“皇上教坊司舞女众多不可听她一面之词,要作证就把所有舞女还有掌事嬷嬷都叫来,届时就可还舞昭仪个清白了。”

掌事嬷嬷是仙舞的干娘,她承宠,她也受益,为了这也会早早的准备好对策,而且当初知情的那几个,石安秋也清理的差不多了,至于这个漏网的……

他说完,荣妃赶紧反驳:

“既然她敢欺君想必都已经做了万全的打算,教坊司也肯定已经清理干净。”

石安秋涂着脂粉的嘴角微微勾起:

“那依荣妃的意思,单凭一个舞女胡言乱语便定了舞昭仪的罪?”

荣妃被他怼的哑口无言,半天才咬牙到:

“你一个阉人知道什么?”

一句阉人让覃年年和石安秋二人同时皱眉,说完她眼神转了转,“好像从一开始石总管就一直偏向舞昭仪说话,莫非这事跟你也有关系?”

皇帝冷眼扫了石安秋一眼,等他解释,石安秋赶紧跪下:

“奴才与舞昭仪从未接触,哪里会有关系,荣妃您这话就严重了。”

荣妃笑了笑:

“是啊,你们没关系。”说着她伸出手指,指向覃年年:“可是她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