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笙一开口,顿时就将王大夫的目光吸引过来,王大夫抬头一看,看见纪笙的那一身装扮,以及稚嫩的脸庞,顿时皱眉:“哪里来的傻小子,你知道什么?”
不管在那个时代都会有年龄歧视,作为一个不同寻常的天才,纪笙见多了这种歧视。这种时候无需解释,直接用实力去打那些自以为是老年人才是最好的回应。
“你可有银针?”最好还是用金针,但很明显从这位大夫的屋舍以及屋内的装扮来看,恐怕是用不上金针的,当然了在这种乡下地方,使用金针怕这针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。
纪笙也没有直接问金针,反而是询问比较常见一点儿的银针。
“银针?”王大夫一愣,银针他倒是有,这位小兄弟的意思是要用银针来解蛇毒?
这撒的什么弥天大谎?别说是解毒了…
“你会针法吗?”张口就要银针,就他这个年纪会用银针,他就把他的姓,倒过来写。
王大夫一脸的怀疑与鄙视,纪笙一点也不想与之理论:“我说你也别问我这样那些了,要是不信,您不妨低头一看。”
这一路行来,虽说没有超过半个小时,但至少也是一二十分钟了,纪笙发现毒虽没扩散,但余毒也不是她刚刚挤一挤烧一烧,就能全部清干净的。
从缠的那个布条往下,二牛的那只患肢,已经大为不同了。
王大夫低头一看,也便发觉就刚刚这一会儿功夫,二牛的患处附近就已经红肿不已了,甚至整个小臂到处肉眼可见的开始长水泡,血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