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兰今日出门原是有极重要事情的, 却没想接连遇见两人,心情沉入了谷底。
赵楚铮对她视而不见, 懒怠应付, 她是打算嫁给他的,如今的态度便可及窥见往后的日子。岂不是走了老路子一般凄凉, 甚至还不如前世。
至少嫁给五皇子,前几年她也是堂堂正正尊贵的皇子妃, 说一不二, 管理着诺大的皇子府,侍妾命妇见到无不崇敬有加。
赵楚铮只是个不得宠爱的皇子, 即使往后成为威名赫赫的大将军, 她一个不得宠的将军夫人谁将她放在眼底。
料想到往后的处境, 沈清兰眉心微拧。
再有方才出来时, 见到的大皇子,前世赵文榛便借着身份淫乱后妃,甚至暗暗肖想与她。若不是她聪慧手腕强硬, 怕是早叫他得了手。
一想起赵文榛仿佛粘腻的毒蛇一般叫人毛骨悚然的视线,就浑身不舒服。芙蕖见她抖了一下,从包裹里拿出披风要给她盖上。
沈清兰伸手隔开了,问道:“我嘱咐你打听的事情如何了?”
芙蕖靠在窗边坐着, 闻言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说辞, 道:“前儿我家去还去了红叶家里,偏巧她也在家,闲话说着便聊到表姑娘身上。姑娘说的时候我还不信, 表姑娘确实脾气大的很,前些日子说是姨娘屋里一只猫抓坏了她的一盒胭脂,大冬日的,直接叫人给扔河里了,险些没冻死。”
虽说只是一只猫,畜生而已,只是这样枉顾生命,也叫人胆寒。她们这些丫头的命可不比那畜生嘛,芙蕖说完,便有些戚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