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恪非只把他当兄弟,是他自己脑补太多,

才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“我没事,

恪非同学,你先出去吧。”阮墨扯出一个笑,心虚地裹紧浴巾,仿佛在裹紧他最后的贞-操。

“……”恪非看着他洁白的牙齿在唇上咬出一个清晰的齿痕,眸光逐渐变的幽深,什么也没有多说,关门走了。

系统:“你怂什么,怎么不去勾搭他?”

阮墨恼羞成怒:“20点好感,勾搭个毛,他还直着呢!”

系统:“刚刚好感是35现在是40点了,说不定你试一试,真的就成功了呢?”

阮墨咬牙堵住耳朵,明知道没什么用,还是选择自我催眠。

主动献身什么的…说出去还是太羞耻了!

……

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绕过有关浴室的话题。

随意吃过营养丰盛的晚餐,阮墨穿着恪非宽大的睡衣,来到恪非的卧室,撑着精神开始给这个翘了三年课程的校霸补课。

说实话,很难!

一道题翻来复去讲到他口吐白沫,才能在恪非高冷又勉强的点头下被放行。

不过让阮墨欣慰的是,只要他表示理解了的题型,无论再怎么变形扩散,这个未来的军神恪非,总能火眼金睛洞察要义,迅速套用他教的公式解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