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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间的横亘相杀,国与国的对弈相博,他顶上一直悬着一把刀刃,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。

这般算来,如今沈徵的事情比之她的要重要许多。

那兰心的事情···

她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
“可是青夕的事情有了线索?”倒是沈徵先开口。

“我···”崔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麻烦他,她垂了没说话。

“前几日,叔蓬说你家大娘子放了兰心身契,准她回老家去了,叔蓬便派人跟了过去。”沈徵声线起伏不大,“那兰心本是云州人,可谁知在回云州路上,那马车摔下悬崖,车夫与那兰心皆不知所终。”

“什么?”崔蓁一拍几案,“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,一定是冯丞派人作了手脚!”

沈徵额首:“想来也定是有人动了手脚。”

崔蓁颓丧地弯了身:“这条线索又断了。”

她暗自懊恼,那自己如今是白白跑出来。

沈徵看着少女凝重的神色,他的思绪却稍稍有些转远。

昨日刘松远也坐在崔蓁那个位置上,半依着矮塌,他挑着桃花眼,眼波含水悠悠道:“兰心的线索虽然断了,但钱塘那里,却有别的发现。”

“钱塘?”沈徵听闻,不解问,“钱塘怎么了?”

作者有话要说:两个小朋友今天也有点可爱(被气太久了,要可爱一下)

☆、紧张

“冯家曾赶出过一个叫凝秀的侍女,据说曾是冯丞的女使,后被人发现与冯家三郎有私,被冯家大娘子行了家法撵了出去,之后没几日,在一破庙里发现了她的尸身,据说后来仵作验尸,她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。”刘松远语气里似有遗憾,随后又低头抿了口茶,“明成,这茶有些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