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越脸色越发的冷了几分,不等他开口,余小晚率先抢道:“玄临渊!你要言而无信吗?”
玄睦转眸望向她,缓缓攥紧了拳头,斜勾的唇角却越发笑得妖冶了几分。
“言而无信?我哪里言而无信了?今晨我不是放你走了吗?现下可是你自己回来的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余小晚瞬间大悟,“难怪你那般轻易便放了我,你是早料到我会与晨之走岔,便故意如此,就是要看着我吃尽苦头头,再自投罗网!”
玄睦闻听,斜勾的唇角僵了一下,笑意隐隐有些苦涩。
“我若说并非如此,你必然是不信的吧?”
又装可怜!
她可是发过誓的,绝不会再信这死狐狸!
“好啊,你既说不是,那便解释解释,为何那端亲王这般巧的出来救我,而你,又为何知道我一路狂奔而来?”
玄睦并未立时答她,而是先看了一眼她的伤腿,又看向执意拦他的耶律越。
“二哥,九弟我虽不会治那内疾,不过,外伤,尤其是刀剑斧砍、跌打损伤,都还算在行,这端亲王府的府医都未必如我,况且,我还有些许救命之药,你确定……不让我治?”
耶律越明显有些犹豫。
玄睦又道:“虽说男女有别,可府医也是男子,不过多了个医者的名头罢了。他看她,还是我看她,又有甚差别?究竟是她的伤重要?还是你的脸面重要?”
这话一出,耶律越微微睁大眼,“我并非……”
只说了三个字,他便住了声,并未再继续辩解,却也让到了一旁,冷声道:“那便有劳九弟了。”
玄睦无心啰嗦,收起笑脸,探身过去,小心谨慎地划开绷带,露出她青紫扭曲的脚踝。
甫一看到那惨状,玄睦立时咬牙低咒了一声,“你这般不爱惜自己,就该拿那链锁锁在榻上!伤不好,不准下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