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闻听,立时翻了脸。
“你凭什么?我的身子我自己做主!我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一向温文尔雅的耶律越竟破天荒的蹙眉斥道:“这次,由不得你做主!”
玄睦斥她,她能毫不客气地反驳回去,可耶律越斥她,她却……只能扁了扁嘴忍着。
玄睦小心地帮她正了骨,上了药,又重新包扎妥当,还要再查看她胸口的伤。
这次,余小晚不管耶律越愿不愿,她反正是坚决不乐意的!
玄睦并未坚持,她胸口的伤恢复的本就比脚踝好得多,且方才狂奔主要创伤的是脚,也并非胸口。
待做好一切,那麻沸汤才姗姗来迟,玄睦摆了摆手,示意不必吃了。
又重新熬了续筋养骨的汤药过来,玄睦这才再度开口。
“那赶马车的小厮应我的吩咐,在你安全见到耶律越之前,都会一直跟着你,护着你。正是他见时晟过来,率先一步过来报的信儿。”
这迟来的解释,余小晚丁点都不信。
“护着我还是盯着我?”
玄睦垂眸起身,“横竖你都不信我,便由着你怎么想吧。”
话音未落,端亲王摇着折扇笑容可掬地进来。
“方才还真是凶险,凶险呐!若真被时望归抓到,只怕这一府的人都如在刀尖。”
耶律越刚刚坐下牵起余小晚的手,还没来得及说句体己的话,只得又站了起来,躬身施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