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望了一眼她刚刚洗掉,却再度因为月圆之夜隐隐散出赤色浮光的右肩。
“还有一事忘了问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他是最后一个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欠的。”
余小晚总算明白他的意思,他是问耶律越是不是她所欠最后一人,换句话说,还了耶律越她就该还他了。
虽然不懂玄睦究竟为何要装出一副对她极为在意的模样,可她终究担心节外生枝,便随口敷衍他。
“是,最后一个。”
玄睦没再多言,转身向外走去,走到门口又顿住,也不管还有阿里吉在场,回头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。
“他的结印在哪儿?”
余小晚鬼使神差地指了指自己的胳膊肘。
玄睦盯着看了许久,这才终于转身离开。
没走两步,迎面正撞上匆匆回来的耶律越。
“二哥?何事这般匆忙?”
玄睦没事人一样打招呼。
耶律越的视线借着飘摇的纸灯,淡淡扫过他还沾着一丝血迹的唇,几不可查地蹙了下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