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装傻。
耶律越走至榻边坐下,探手先摸了摸她的额头。
“昨夜之事,你可还记得?”
“什么?昨夜怎么了?”
继续装傻。
耶律越迟疑地望着她,“你……真不记得了?”
余小晚垂眸,一副冥思苦想状,“昨夜,那死狐……九殿下带我出了气,之后……之后怎么来着?我怎么记不起来了?”
她装模作样地捶了捶太阳穴,打死不认昨晚那个饥|渴放|荡的小浪妹就是自己。
耶律越拉住了她自虐的手。
“不记得也好,我去唤人给你梳洗。”
说着,耶律越起身便要走,余小晚赶紧伸手拉住了他。
“梳洗不急,那个……有点急。”
将近一个月的相处,不必说的那么清楚,耶律越已然明白。
他二话不说,小心地抱起她,朝一旁的耳室而去。
解决完了三急之最,余小晚这才有心思套他的话。
阿里吉端来了铜盆,耶律越自然而然地沾湿了布巾帮她擦手擦脸,简直比二十四孝大孝子伺候的都周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