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小晚听着他撩水的哗啦声,偷瞄了他一眼,趁着那死狐狸还没来,悄声问道:“晨之,你可是欺负我没习过几个字?”
“嗯?”耶律越转眸望向她,“此话怎讲?”
余小晚点了点自己的小腹。
“这里,方才如厕的时候,看到多了个字,看那笔锋,似是你写的,你为何要在我身上写字?还偏写了个我不认得的字?”
耶律越淡淡一笑,也没急着回她,擦干净了她的手,又送了漱口水给她,这才端过热粥,吹了吹,递到她唇边。
“那是个‘觜’字,念zui,便是‘口’的意思。”
“哦……”余小晚一副恍然大悟状,咽下粥,“那,你为何要写在我身上?”
“那并非我所写。”耶律越又舀了一勺吹了吹,递了过去,“那是命中注定的。”
“什么?”
余小晚一脸懵。
耶律越耐心地一勺勺喂着粥,如玉的面容逆着晨光,模糊了轮廓,只有那双温润的眸子,依然如故。
“这个说起来,倒是有些话长了。”
“你说说,我听听。”
“那便从……我幼时说起吧……”
耶律越的声音清润如水,只是听着便让人通体舒畅,讲起往事来,更是如和风细雨,娓娓动人。
比之玄狐狸那公鸭嗓,不知好了多少倍!
虽然其实她之前还挺喜欢他那带着磁性的沙哑嗓音,可自从撕了他的兔子皮露出狐狸尾巴之后,她对他从内而外,无论什么,通通鄙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