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,这世上,万事都难两全,他虽有法子救我,可这救人之法附带的是一个几乎无可解的劫难。”
说着说着,怎么又停了?
余小晚追问:“什么劫难?”
耶律越抬眸望着她,眸光微动。
“情劫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那人说,我命中注定有一场生死情劫,渡得过便是生,渡不过便是……害人害己。”
说的这么玄之又玄……
余小晚觉得那人好像神棍!
不过,耶律越方才说那人灰衣灰发……
怎么这么耳熟?
“你说的那人,莫不是传闻中那个预言了苍国劫难,被赶去独悟峰的小和尚?”
耶律越微点了下头,“没错,正是他,行尘。”
行尘……
行在凡尘中,不染凡尘事。
既不染,为何又偏偏跑去救了耶律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