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近乎咬牙切齿道:“好好好!你若求死,本公主也不拦你,给我打,沾上粗盐打!!!”
粗盐?!
敦贤公主还真是气到不顾敦贤的好名头了。
啪!
一杖。
啪!
两杖。
这一杖杖砸下,虽说觉不出疼,可腰臀附近湿热胀麻的感觉却越发浓烈,头似乎也越发晕了几分。
余小晚一边默数一边暗自揣测第三条罪状该如何撑过?
九杖,十杖,十一……
不等第十一杖落下,就听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外加小厮一叠连声的呼喊。
“侯爷侯爷!求您止步吧!公主有令,您受了风寒,得好生歇着!您这般急闯,公主定不会饶过小的,求侯爷止步!求侯爷体恤!侯爷,侯爷!”
随着小厮焦心的疾呼,一抹白衣步履匆匆,眨眼便进了院中。
甫一入院,二百多双眼睛几乎全都转了过来,众人心中诧然,却也算了然,公主府统共这般大点地界,余小晚与耶律越那般亲近,慢说不清白,就算清白也能让人风言风语成不清白,只不过平日里诸人畏惧公主,只敢私下偷偷嚼嚼舌根,并未传到公主耳中罢了。
转进院中,耶律越的步子也跟着慢了下来,重重人潮挡着,他并未立时看到余小晚,待拨开人群到厅前,这才看清。
余小晚还反手扒着长凳头,等着那第十一杖落身,等了许久不见落下,还道莫不是自个儿又昏厥了,可睁了睁眼,竟睁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