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太,太破廉耻了!
她按捺住狂跳的心,搞不懂自己为何总是把他同行尘联想在一起。
在火旁烤了一会儿,肚子有些饿了,天色也渐渐暗沉,玄睦还在湖边泡着,耶律越把他绑在了岸边藤柳上,防止他滑进湖里淹死。
余小晚几次想过去看看他,都被耶律越拦住,每次他用的都是同一句话。
“我来。”
耶律越看了他数次,他都是昏迷不醒,不过据耶律越所言,他的状况已好了不少,尤其脸上已有了些许血色。
又等了些时候,弯月渐起,月光隔着石缝漏下斑驳的光影,耶律越终于烘干了那肚兜递给了她。
“去穿上吧。”
余小晚淡定地接过,看他举了这么许久,再如何羞耻也习惯了,可已经穿好的衣袍再脱了重穿,真的好麻烦的说,何况在这荒山野洞,也好没安全感的说。
“要不,不换了,回去再……”
“换上。”
“……”
余小晚不明白他究竟在坚持什么?横竖穿得这么厚,穿不穿肚兜又能怎样?又不是
a可以塑形的。
耶律越见她不动,回头看了一眼玄睦昏睡的背影,突然探手将她拽了过来,一把搂入怀中,清润地嗓音云雾般响在她的耳畔。
“你说你原本不是这世间之人,我便当你不懂,我来告诉你,此物不止是女子遮羞所用,它更有守贞之意。为我穿了它,为我守贞,你我之间,不需要再有其他任何人。”
守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