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耶律越种的一定是子母蛊!
虽心中明白,可余小晚还是觉得隐隐不安。
是直接问他,还是想个法子试探试探?
第二日一早,耶律越抱着她上朝,若不是敲了系统电醒她,差点被他察觉她离了魂。
可虽未察觉,他依然还是不理她,气性真大,也不知昨日到底哪句得罪了他。
这样子还怎么问?
那便先试探试探,试不出来再问。
“晨之啊……”余小晚拱在他怀里,撒娇耍赖,“还不理我?我都认错了你为何还要如此?再不理我我真的要生气了。”
耶律越闭眼靠着轿壁,以不变应万变。
余小晚勾着他的脖子,凑上红唇,在他耳畔吐气如兰。
“你再不理我,我可要欺负你咯~”
长睫微颤了一下,耶律越依然不动如山。
“好吧!我反正是警告过你了,你不理我,那我就只好……”
余小晚一点不客气,低头就扯他的袍带。
她动作迅速,扯掉袍带就扯他的衣襟,一层两层,区区两层眨眼剥开露出他肌理分明的胸膛。
耶律越拳头微攥,张开眼,抬手拦住了她,却依然没有开口。
仗着他不敢用力拽她,余小晚跨坐在他腿上,依然我行我素,竟还大咧咧摸上了他的裤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