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动,身侧孩子似乎也有了要醒的迹象,耶律越又唤了奶娘进来,抱下去喂奶。
丫鬟端了热水过来,耶律越撩袍坐在床边,拧干了毛巾,亲自帮她净面擦手,亲自端了茶供她漱口,牵着她到了桌旁,亲自将玉箸递到了她手中。
夹了块排骨放进她碗里,琥瞳微漾,“为何这般看着我?”
“你……”余小晚拿着筷子,手足无措。
“嗯?”
“你不问我吗?”
“问你什么?”
“我去了哪儿?见了谁?”
耶律越从善如流,“你去了哪儿?见了谁?”
“我……”
不等她答,他又道:“孩子,便叫信吧。”
“信?”
“名信,小字行言。”
余小晚喃喃细品,“白信,白行言……言信行直,是以君子……好名字!”
没想到求了半载都求不来的名字,居然就这般从天而降,意外之喜,余小晚竟不自觉红了眼眶。
耶律越又夹了石花菜给她,“朱钰的任务,说来听听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