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唇语,只能揪起一旁的软枕抱在怀里哄孩子似的拍了拍,满目哀求地望着他。
孩子呢?求你告诉我孩子在哪儿?
嗖!
耶律越抽出了她的裙带,展平了覆上她的眼。
眼前黑了,什么也看不到,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系带声,还有他无波无澜的清润嗓音。
“倒是我小瞧了你,连这眼都能说话。”
眼泪浸透了刚系上的裙带,她拍了拍怀里的枕头,不能言不能看,只能拼命地拍着枕头!
空荡的营帐中,除了灯芯偶尔的兹兹声,她的啜泣声,只剩下那凌乱的拍枕响。
耶律越沉默了许久,终于淡淡开了口:“想知道那野种如何了?可以,服下此物,我便告诉你。”
隐约有什么递到了她唇边,带着浓浓的草药味。
她刚想张嘴,他却又抽了回去。
“你可知这是何物?”
她摇了摇头。
衣袂摩擦,膝头微动,耳畔传来淡淡轻语。
“这是可消去你孕相之药。”
她这才恍然记起,折流曾让她身带孕相,以防离开耶律越太久雌蛊躁动心痛难忍。
这种药吃便吃了,横竖她也没打算再离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