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流虽身藏秘药,可抵挡一二,奈何对方人多势众,孤掌难鸣。凤一曲被俘,折流只好听命于她。”
“那凤一曲现在何处?”
“就在耶律月寝殿密室。”
耶律月寝殿……密室……
耶律月?!
那不就是之前停放莫秋水尸首的寝殿吗?!
那寝殿早已烧得不成样子,凤一曲岂不是……
况且就算凤一曲没烧死,可耶律月已死了这么多日,她无人照管,饿也是要饿死的!
虽忧心凤一曲,可她眼下更关心的是,“时晟中了莨菪子,每日都有服药,怎会突然与你结盟?”
“折流易容成西夷官员,潜入皇宫偷梁换柱,换下了那药。”
“那你们又是如何知道时晟是用了药才被耶律越所控?”
“赵元大肆在城中搜集莨菪子,折流又是巫族后人,那半卷巫族残卷他也是看过的,自然一猜就中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玄睦不杀耶律越,只是点了穴道,原来并非想要饶他性命,大抵是因着联盟,想要当众斩首,以震慑天下!
这可如何是好?!
她心中惶惶不安,忧心着耶律越,玄睦却蹙起眉心,拽了拽她脖间颈链,又扯了扯她脚踝镣铐。
“原本我还将信将疑,没曾想竟是真的!他竟敢如此对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