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豪低吼,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接着说,他说不出来,后半句就要寄到下回。
赵豪当他是女人,是幼兽,是孩子,是他不能明了的忧愁,是一口深不可测的温洞。
燕灰的意识很清醒,同行写过靠做做出来的爱情,他知道,但不相信。
做是动词,爱是名词,动词代表□□,名词代表心灵,这两个字放在一起,就是灵|肉结合的缩写,男男女女趋之若鹜,爱情从中结出果实。
赵豪像头狮子,文学里常把这种行为比喻为像一头健硕的牛在耕耘,但赵豪像一头离群索居的狮子,他不俯首,他只要拍碎猎物。
进食优雅是后天的培养,他憋死了,衣冠楚楚是少年玩意儿,赵豪听不懂,他能听懂的,就是衣冠禽兽,那是在骂他,他会不高兴。
燕灰咬住嘴唇,眉头紧紧皱起。
——咚咚咚!咚咚咚咚!
燕灰瞳孔骤缩,惊吓伴随峰值,赵豪被他裹地缴了械。
“燕灰!你在吗!”
燕灰猛地向后躲,赵豪一把拽住他。
他的反应太过强烈,简直像是要撞破玻璃去跳楼。
——咚咚咚!
孟淮明把门拍得砰响。
第5章
深夜的敲门声如同地底世界传来的鼓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