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成这样也是意料之中。”他说。
孟淮明很不喜欢他这样的态度。
好像对本应该在意的东西都失去关注,倒是吻合了抑郁特质。
这状态和他重生前,也就是再过一年后的燕灰如此相似。
他不是丧气低落,而是顺着所有的事情发展下去,至于结果好坏与否,他根本不想关注。
“耽改剧么,导演的方向就是这样。”
“同志片上映率太低,而且我也不觉得我这篇有多大的价值意义,这篇也不适合出电影。”
“不过本来就是缺钱卖的版权,改成什么样都不由我做主。”
他调大了音量。
“所以孟编剧,改就好了,挂一个你来我往的名字,除了细节推敲,大方向怎么样,我不在乎。”
“你不在乎?”
“不在乎。”
“什么叫做你不在乎?”孟淮明按住他的遥控器,身体遮住了屏幕,燕灰垂下眼,自然的松开手。
“不在乎就是无所谓。”
遥控器自由落体掉下去,孟淮明也像被按了提高音量键:“你无所谓?我现在给你说话权,你就是编剧组的人,这是你的小说,你现在却说你无所谓?”
“你给我权力,我能决定把它拍成什么样子?”
燕灰的尾调扬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