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就是童水泽的助理,走路打颤脑子污黑,美曰其名感冒虚的慌,一脚踩空还拖着楚鹤从楼梯上滚了十几阶。
经纪人这边就比较直接,二话不说被按在巷子里就是一顿乱揍。
要不是江畔练过两天,明天他就得上社会新闻,不定会被扣什么名头。
轻飘飘一句某某人在酒吧后巷被无故殴打,疑似某明星经纪人,就能变着花样写出四五种标题。
燕灰听了也想笑,这都是什么昏招。
小孩子都不兴这套,简直拉低了平均水平。
这种级别的八卦要是传出去恐怕都没人会信,没反转也没套路,幼稚的令人不可思议。
“我都不知道该笑谁。”孟淮明叉着腿坐在床边,剥开一支棒糖的包装纸。
燕灰忽然心领神会地被他勾起了烟瘾,他不喜烟味,但有人让他学会了抽烟。
继而是糖瘾,两人相对吃糖,一时谁都没了睡意。
“这个安安不是君玺的人吗,他们就这路数?”
“君玺”给孟淮明的印象是典型行事诡异的商人集团。
上辈子整垮孟老爷子盘子的五家联盟里有它,后来在孟淮明的企业濒临破产时捞了一把的也有它。
坐椅子的小子姓秦,养蛊式竞争里脱颖而出的怪胎,孟淮明可不认为他会喜欢安安这种脑子有缺的花瓶。
“君玺现在管事的不是这路数,下面的就不一定了。“燕灰轻声说,橘子味的糖球在牙舌间周游。
孟淮明两指夹着糖棍,呼出口气如吐出了烟雾,燕灰回拨着他的试探,“君玺的秦总怎么样我不清楚,但扶他上位的里面,也就是现在他的诸多的二把手里面,有一个姓赵的,路数却差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