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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你听孟淮明说过他的哥哥是怎样的人,至少在孟家,他是讳莫如深的人物,但外家流转着的舆论把柄还是他骗婚,婚内出轨男小三,其实并非如此。”

“如果他是这样的人,初七我并不会管,孩子是无辜的,可我没有义务抚养一个欺骗我的人的孩子,假使孟家不要她,我就给她钱找人收养,绝对不会自己来看顾。”

“所以他其实并不是那样的人。”燕灰肯定道:“是他?”

林均点头,“难怪dr徐会给你搭把手,你就算歪打正着,也确实是有这个第六感。”

“那么燕作家,我要说的故事,会比你想象的要枯燥很多。”

啤酒和烤串,炸鸡和小龙虾,林均的过往委实不算传奇,但也远非他所阐述的那么乏味。

孟淮明的兄长名叫孟沣,自小压力山大,本人天赋又有限,纯靠个人奋斗和每日每夜才追赶上同龄的所谓天赋异禀的尾巴。

他们这一代到孟淮明出生,人才不要命似得往外冒,秦家继承人到长老团中青年一批大放异彩,隐有洗牌的迹象。

这就是另一范围内的竞争,大有人纸醉金迷,花天酒地,而在竞争范围的新一代日子并不会过的轻松,甚至可以说是肩负重任。

说是抱负不同也未免牵强,在任何领域,选择了一条往上的道路,就注定不会生活安逸自在。

孟沣顺从了家族的安排,娶了孟初七的母亲姜鸢,彼时姜鸢深受情伤,他的父亲拍下一套房的支票给她那穷酸的男友,人家连夜就跳上飞机回了老家,现实上演了什么豪门式愉悦羞辱。

姜鸢心灰意冷,违背家族的意愿向孟沣摊牌。

“他有没有想要去爱过姜鸢?”

林均自己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,不过如果是顺利的话,他确实能爱上这个女人。”

“孟沣大吵一架,万万没想到还有这种事,可两人既然已经结婚,本就该忘记过往,然而姜鸢忘不掉,她憎恨这个用金钱考验她爱情的家族……你有什么想说的?”

燕灰顺利接过话头:“不,虽然我们不赞成刻意考验人性,但有的考验足以证明一些东西。”

“是,我也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谈的,反正最后两人签了协议,三年后以生育问题解除婚姻关系,婚姻关系内双方不能发生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