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医生点头:“是,他非常有故事,爱人跑了,还给他留了俩胚胎,哦对了,他孩子爸就是他爱人,看你脑子挺好的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。”
燕灰:“……”我们的次元好像不大一样。
“那你……”
徐医生:“我一看就是夹缝求生,来给他做心理疏导的,我这样病歪歪都是这位老板整的,你盯着我点,我怕失手把他掉河里去。”
“更加不理解你们的世界了哎。”
总之到最后,燕灰也不知道那位先生到底有这样的故事。
也不晓得他有没有等来那个人。
风棠这两天客流量剧增,燕灰反倒没有出门的打算。
他在这里给新小说开了头,然后循环播着一首歌,躺在松软的被子上放空思维,或是在小阳台喝一杯当地的茶。
这几天他的记忆逐渐回笼,那些细碎的对话都变得清晰。
他曾真切的感到绝望,也深陷“道理我都懂”的泥潭,犯下自以为是的错误,一度在无法挽回中越走越远。
也想过放弃,就这样吧,做不到了,算了吧,所有人都有他的命数,本该如此,也就只能如此。
在那个所谓“并轨”的梦境里,这些思想已经把他催眠,那时放手于他而言,才是最好的选择。
可这毕竟不是那条“悲剧”的时间线。
燕灰自知所做并不多。
同时在明了爱之后,他也非常感谢孟淮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