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缓缓向前时,连钰吊儿郎当的道:“刚刚那姑娘想说的绝不是以身相许。”而后看向宋言行,“你觉得她想说什么?”
李有礼则插嘴反驳道:“这句话后面一般不都是以身相许吗?” ”
宋言行则闭目不去理他们,他虽猜不到具体的,可想来想去,可能对方只是想说谢谢吧。
赵良玉除了后背疼,没觉得那不舒服,抹了抹嘴角,也没发现什么不妥,“难不成是内伤?”刚刚那一跤摔的也太狠了。
此时临近晌午,赵良玉摸了摸肚子,觉得有些饿,便打算先吃点东西,毕竟吃饱了才好上路吗。
赵良玉兜里有钱,也不亏待自己,点了一大碗面,并让老板多放些肉。
饭毕,付了面钱,赵良玉心满意足的提起包裹,走在青州城的大街上溜达。
她刚刚吃饭的时候算了一笔账,现下她手中多出了十几两雪花银,根本不用省吃俭用的和车马行一块赶路,只需出几两银子,包下一辆马车在找个马夫赶车送她去京城就行了。
所以此刻赵良玉也不急着去车马行了,便优哉游哉的逛起了集市,左看看右看看开心的很。
“姑娘,我看你天生霉相,要不要算上一挂逢凶化吉?”老者端坐着,面前摆着一张八卦图,右手边立着一支帆,上面写着算命看相四个大字。
突然一句不入耳的话传入赵良玉的耳中。赵良玉四下看了看,好像说的就是她。
赵良玉觉得自己的心态不错,居然没有想砸场子的想法,顿了顿,便上前坐在八卦图前问:“有何凭据?”其实她确实觉得自己倒霉,还是霉到家的那种。
“难道姑娘不认为自己霉运缠身?还多次险些丧命?”算命先生道。“姑娘本不应该再这,却偏偏出现在这,冥冥之中虽有定数,也有不确定的时候,就看姑娘的命了。”
“那要如何化解呢?”赵良玉追问道。
算命的老者这才睁开双眼,眼角带笑的看着赵良玉,“容易,只看姑娘心诚不诚了。”说罢伸了伸手。
赵良玉自然明白这是何意,连想都没想便将先前得来的十几两银子全部掏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