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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烟纵然是受了凤穆一掌,却还能够活蹦乱跳地继续袭击凤穆,尽管是有着右护法给她法力,东羽却也知道,凤穆定然是对她手下留情了的。

东羽简单地替凤穆处理了一下伤口,只不过这寒光似乎有点蹊跷,凤穆的伤口竟然这么久了,血液还在不停地往外流,没有丝毫要凝固的迹象。

凤穆摆了摆手,示意自己并无大碍,咳了两声,与东羽交代了初烟的去留。

不一会儿,明芝带着晏清姗姗来迟,见着了一身是血的凤穆,骂骂咧咧地小跑了进去,“都让你离那个蛇蝎美人远一点了,偏偏不听。这回可好,一个两个全都栽在她身上。”她瞧都没瞧一旁立在那里的东羽,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药箱,掀开了凤穆的衣裳,看了看他被匕首所伤的伤口,红着眼睛,说了句,“活该。”

晏清见明芝在替凤穆疗伤,捅了捅一旁的东羽,轻声问道,“初烟不是钦慕凤穆吗?怎么将他伤成了这个样子?”

东羽言简意赅,道,“右护法死了。”

晏清听了这话,脑海中顿时脑补了一出大戏,她颇有几分感慨,道,“东羽你看见了吗,千万不要惹女人,特别是为爱痴狂的女人。”

东羽翻了翻眼皮,没有理晏清。

明芝勉强为凤穆止好了血,瞧着晏清着实有些聒噪,一手推着晏清,另一只手推着东羽,将他们二人给赶了出去,“你们太吵了,别影响我给尊上疗伤。”

东羽:???

晏清倒是无所谓,笑嘻嘻地与明芝打趣了几句,便半推半就地出了房门。

在几次撩拨东羽都以失败告终之后,晏清百无聊赖地蹲在院子里一面替凤穆的院子除着草,一面观察着这院落的构造。

晏清觉得这院子里,有一种让她觉得十分熟悉的气息,只是她一时半会儿,还没有想起来,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的气息。

她瞧着周围的假山草木,怎么看,都觉得像是一个阵法。

她循着路径,试图找出阵法的阵眼,一路沿着蜿蜒曲折的抄手游廊来到了一个上了锁的小屋子前面。

她伸出手摸了一下,那锁面上光洁如新,没有一丝灰尘。

她掐了个法诀,想要强行将这锁打开,却被一片光幕给弹了回来,她这才发现,原来这一处,竟然有阵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