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氏被人揭了面子讪讪不已,而李由检则是震惊,心痛,“如珍,我不知道--”
“时候不早了,既然李家如此瞧不上我们家,就请两位早回吧!”说完季如珍就头也不回的走了,白氏和季沛霖也跟着走了,顿时大厅里只剩下李家一众人。
“你瞧瞧她,说的这叫什么话?”苟氏向李由检抱怨。
“够了,您还觉得不够丢人是吗?”李由检只觉得太荒谬了,说完一甩袖子大迈步出去了。苟氏一看人都走光了,也灰溜溜走了。
自那日挑破,季沛霖和白氏都有些忧心,怕季如珍会就此郁郁寡欢,没曾想,季如珍倒是轻松许多,好像心头去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。
季沛霖怕季如珍无聊,便央她插一束花送给自己。季如珍答应了,修剪花枝就废了好些时辰。
等弄好后,季如珍就让文琴送去季沛霖那,文琴送去后回来禀报,说季沛霖去白马寺给季如珍求平安符去了,还没回转。
“少爷是真的心疼主子,”文琴小心翼翼的打眼瞧季如珍,“主子该开心些才是。”
季如珍面上怅惘,“我都明白的。”
今日已是腊月二十九了,白马寺根本没有多少香客。
季沛霖很快就求到了平安符。想着无事,索性就在寺内闲逛,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当日的水陆画前。
这几日季沛霖除了陪季如珍解闷,就是拼命用功看书,可原身读书不怎么样,季沛霖对这些也是陌生的很。
这时季沛霖真的意识到恐怕只靠自己,要想在两个月之后通过礼部的补试根本就是天方夜谭。
这样就不由想到那日韩文山说的话,季沛霖自嘲不已,真是世事弄人,当日自己不愿,如今却是妄想不得。算了,季沛霖长叹一声,都过去了。
不过也许是真有缘分,季沛霖一转头就又看见韩文山。
“怎么?后悔了?”本要下山的韩文山路过此处恰好看季沛霖站在这久久出神,心念一转就知晓了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