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棠。”沈黎帮他说了名字。
“对,初棠,怎么回事,从实交代。”
初棠颤颤巍巍趴在地上,“老爷明鉴,奴婢没有。”
“没有,你可是说我和湛王诬陷你。”沈黎插嘴道。
初棠知道那个人是湛王后,身子更加抖了,像是筛子般:“不是,不是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什么?”沈黎逼问。
沈父看了眼沈黎,想说有他在,她一个女儿家参合什么,又想到她和陆湛霆的关系,生生咽了下去。
“我、奴婢不知道啊,奴婢只是偶然遇到他,他……”
“咳咳……”月姨娘用手帕捂着嘴咳嗽了几声。那丫鬟看了眼月姨娘便脸色惨白,嘴巴紧闭,“王爷,老爷,是我,确实是我,都是我。”
“什么是你?”沈父怒气冲冲地指着她。
“是我给老夫人下毒,是我窜通了他,买了西域的毒药,他说这毒能杀人于无形,就算老太太死了,也没人会知道她是中了毒。”丫鬟颓废地瘫坐在地上,鼻涕眼泪齐下。
沈父大惊大怒:“你、狼心狗肺,说解药在哪里?”
“奴婢不知,他、他知道,是他给我的毒药。”丫鬟指着一旁同样战战兢兢的男子道。
沈父转向男子:“你说,解药呢?解药给我。”
男子哼了声:“没有解药,要杀要剐随便。”
沈黎皱眉,看了眼月姨娘,她指尖捏着手帕,一直低着头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