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怎么可能是丫鬟的注意,也只有沈父被月姨娘迷惑的五头三道的,不怀疑。不过她不需要出头,自然会有人抓住这个机会的。
果然叶如惠同样看了眼月姨娘,“初棠是吧?交代清楚是谁指使你做的。”
初棠听到这话,不住地摇头:“夫人,没有人指使,是我做的。”
“那你为何要这么做?老夫人与你无冤无仇,你怎么会平白下毒?”叶如惠呛声道。
“是,是我觉得老太太过于严苛,对我们下人不是打就是骂,我看不过去,要是府里没了这个老顽固,我们做事情就轻松多了。”
“可是你是月姨娘身边的人,哪有机会接触老太太,你分明是在说谎!”叶如惠好歹也是当家主母,这点谎言还是听得出的。
“老爷老爷,我没说谎,我没有啊。”
沈父自然也听出了叶如惠的意思:“你是说月姨娘下毒?”
叶如惠哼了声:“莫非你真的信这个小丫鬟胆大包天到敢毒害主子?”
月姨娘捏着手帕,低声泣了起来:“我知道夫人看不惯妾,妾最近又暂时替夫人掌家,夫人心里难免有气,只是这种事情妾是怎么都不敢做的,夫人说初棠没有这个胆子,难道我就有这个胆子了吗?文郎你说呀。”
沈父皱眉:“我知道你没这个胆子……你……”
“主君,你莫不是听她狡辩两句就相信她吧?莫非母亲在你心里还不如这个狐媚子?”叶如惠见到月姨娘哭哭啼啼就头疼,每次她一哭,沈父就心软。
“胡说什么,母亲自然是我心里最重要的。”沈父立即反驳道,“既然如此,你想怎么查。”
叶如惠堂而皇之地翻了个白眼:“自然是严刑招供。”
“你是说上刑?”沈父看看哭成泪人的月姨娘又看看叶如惠,抉择不下。
叶如惠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事绝对是月姨娘做的,见沈父犹豫,也不着急,便说:“就先打丫鬟二十大板,打了再招罢。”
沈父松了口气,心虚道:“来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