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锦梗着脖子与之僵持,横眉竖眼,叛逆地回答:
“我不跪!”
凉父被她嚣张至极的态度气笑了,大踏步走过来,一把拉过她的胳膊,毫不客气大力一甩:
“跪下!”
凉锦被他拉扯地踉跄两步,却始终固执地没有屈膝。她强自压抑的怒气随着凉父突然动手一下子爆发开来,凉父还待探手来抓,她用力将那只手挥开,瞪眼道:
“我凭什么要跪?!”
“凭什么?!你还问我凭什么!!”
凉父见抓不到她,干脆抡起家法棒照着凉锦的腿就是一棍,凉锦猝不及防,腿弯一痛,双膝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我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!”
凉锦跪伏于地,凉父手里的棍子落在她的肩膀上,背上,打得她浑身颤抖,脑袋上还未痊愈的伤也再次隐隐作痛,耳边还有凉父无休无止的怒骂声:
“我还以为你在家养伤,好家伙,翅膀硬了!敢出去打人了!还打得别人绝了后!”
凉父气不过,胸口剧烈起伏,手里的棍子毫无花哨地落在凉锦身上,险些将她砸晕过去。
凉锦双手撑着地面,身体的伤痛比不过她内心的惶惑,她猛地咬了咬牙,然后奋力怒吼:
“林家那个地痞流氓觊觎霜儿!我没杀了他算他命好!”
她的声音里埋藏了说不出的苦楚和怨恨,她那么宝贝的姑娘,怎可叫这么个纨绔的富家子糟蹋了。
凉锦的控诉的言语落在凉父耳朵里只能用大逆不道四个字来形容,他气得脸色铁青,拿着家法棍的手都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