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羞耻!两个女孩家家,小时候的玩笑话还真犟上了!!”
他用力一棍砸在凉锦背上,暴怒至极地咆哮:
“情家姑娘的亲事关你什么事?!你还要去杀人?!我真是把你惯坏了!别说人情霜要定了亲事,你也跑不了!”
凉锦猛地抬头,仿佛听到什么惊天的噩耗,不可置信地瞪眼看着自己的父亲。
“我不会嫁人的!绝不会!”
她咬牙切齿,甚至连身上的疼痛都变得不重要了,胸腔里仿佛有一只手攥紧了她的心脏,让她的呼吸变得滞塞而困难。
撑在地面上的双手因为攥得太紧而暴起青筋,她怒目瞪着眼前之人,既熟悉,又那么陌生。
“容不得你不嫁!女人生来就该相夫教子!你最好绝了心思!”
凉父手中的家法棍抵在凉锦的额头上,冰凉刺骨。
凉锦忍无可忍,她用力掀开抵在额头上的木棍,在凉父震惊又愤怒的目光中,奋力站了起来。
她的双膝已经磕破,衣衫下摆都浸出了血渍。那双瞪圆的眼里血丝密布,形容疯癫可怖。
她说:
“我,抵死不从。”
一瞬间,凉父忽然有些愣怔,他从凉锦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死志,如果比她嫁人,她也许真的会寻短见。
凉父脸上神色紧绷,额角跃动着钻心的痛,不论是一家之主的身份还是身为人父的颜面,都让他不可能轻易妥协。
他冷漠地看回凉锦,分毫不松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