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好像很口渴。”
柳深企图从常溪脸上看出常溪在戏弄自己的蛛丝马迹,不过没有,倒是那双盯着柳深的眼睛很认真,让人毫不怀疑如果柳深说要,常溪一定会再去给柳深拿一瓶水。
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可以说柳深对陌生人都没有对常溪来得疏离。
柳深绕过常溪,将瓶子丢进了垃圾桶里,在沙发扶手处坐下,面对着病房门。
客厅里冷气很足,柳深觉得有些冷了,将拿在手里的外套套上,双手揣在上衣口袋里,等着病房门打开。
常溪又回到了窗边站着,看向窗外。
柳深扭头看了眼窗边站着的人,站得很直,看背影有些清瘦。太瘦了,难道柳鸿晖不给她吃
饭?想来是不太可能的。
虽然常溪表现得很平静,但柳深能看出常溪眼角有些发红。
常溪的母亲是和柳鸿晖同时出的车祸,常溪母亲先走了。
柳深回过头,低头盯着自己脚尖,动动脚踝,碰碰鞋尖。
小客厅内的两个人毫无交流。
病房的门被打开,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从病房出来。柳深几乎同时站起身。
迟疑片刻,只是问道:“他怎么样?”
父亲,爸爸这两个词很久没在柳深生活中出现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