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做什么。”常溪回道。
“要不要睡会儿?”柳深又问。
常溪摇摇头。常溪将话题转移到柳深身上,问:“你还会弹琴吗?”说着指了指角落里的吉他。
柳深走近,淡淡的看了眼角落里的吉他,随口道:“不会,就上学的时候一时兴起学过几天。”
常溪没有深究,柳深怎么说,常溪就听了进去。
柳深当时也确实是一时兴起,因为某人而一时兴起,去学了几天,最后只学会了一首歌。但许久不碰,早就忘了。
柳深看了看房间内,自己房间里确实没什么好玩的。柳深又看向了书桌上的毛毡,柳深提议道:“要不教你写写字?”
常溪来了兴致,点点头。
但到柳深将笔墨纸摆好,常溪手里拿着笔,看着宣纸却不敢下笔。柳深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看着,看着常溪有些无措的模样。
因为笔上的墨太多,常溪又迟迟不下笔,墨滴到了纸上。
看着宣纸上的一滴墨,常溪将目光投向柳深求助。
柳深笑了笑走到了常溪身侧,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常溪拿着笔的手。轻声道:“笔上的墨太多了。”说着握住常溪的手在临时找来盛墨的小碟子边缘刮了刮。
柳深一手搭在常溪的肩头,一手握住常溪的手,两人离得很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