撇开生病那次不说,这次是两人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离得这么近。
常溪甚至能感觉到柳深轻贴在自己背上的柔软,能通过两人交握着的手感知到柳深的温度。
柳深说话时湿热的气息轻抚过耳畔,有意放轻的声音钻进耳蜗,有些痒。耳朵也悄然染上了红晕。常溪并不知道自己耳朵已经是红透的状态,只感觉有些脸热。
稍稍侧目便能看见近在咫尺的柳深,常溪的目光不敢久留,此时为了让自己的呼吸看上去平稳常溪已是尽力在控制。
常溪感觉自己的状态很奇怪。
柳深握着常溪的手,从方才的墨滴处下笔,带着常溪的手,握着毛笔,跟随着自己的动作书写着。柳深专心的握着常溪的手写着字,心无旁骛。
片刻,纸上便写上了楷书的“常溪”二字,原本的墨滴也被遮盖。
柳深正端详着这两个字,手也忘了松开。常溪看了会儿,忽然开口道:“你的名字怎么写?”
“没有繁体,就和平时一样的写法。”柳深说道。握着常溪的手在“常溪”二字下边又写上了自己的名字。这次写的行草,写起来流畅熟练得多。
写了四个字,柳深放开了常溪的手,站到一边鼓励道:“你自己试试。”
常溪点点头,照着柳深写的自己的名字,在旁边一笔一划的写着。
虽然常溪写得认真,但最后写出来的“常”字确实不怎么好看。
自己写得字远没有旁边柳深写的“常”字来的端正,笔画粗细也没柳深的来的和谐。常溪有些泄气,感觉到有些挫败,看向柳深吐槽道:“太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