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猴子,毛猴子,毛猴子,色迷迷的毛猴子。打人那套我不玩,你想也不要想。”
白大小姐随时能把任何话变成色情话的特质让庄申特别佩服。经过一夜怪梦折磨,又为白慈的语焉不详郁闷,这会儿听她说几句有所指,心不自觉轻佻起来。而此时,东方欲晓,太阳虽未展露,却已给荒芜大地带来一线光明。
光明意味希望。
“小慈,天亮了。”
“再叫我一下小慈,我喜欢你这么叫我。”
“小慈,想抱你。”
“只是抱吗?”生怕女儿听见,白慈压低声音道,“抱紧点,吻我。”
声音里的迫不及待叫听者口干舌燥,爪子挠挠下巴,庄申低吼:“你又来!”
“你不想?”白慈轻轻笑,笑得恣意。“小芷很快就出来,不然可以多说几句。”
白芷洗漱好出来,就听到她妈腻死人的声音,跟电视里坏女人常用的语调一样,挂电话之前还要对着话筒亲一下。那亲吻的声音,她一个小孩子听了都觉得脸红。
“小芷,天亮了。”将手机随手丢在床上,白慈笑眯眯地说。
白芷看看屋内的假窗和灯光,想到毛毛说过的一句话:恋爱使人眼瞎。
意犹未尽地挂掉电话,白慈的笑声仍在心头回荡。
多说几句?这个女人,是要一清早就来个iphone sex嘛,如果小芷不在的话。
她不想?想,当然想,一直都想。自从上回白慈直接提出做//爱要求,被她断然拒绝之后,白大小姐没再提过,言行举止比之以往规矩许多。亲密行为在亲吻阶段徘徊,不是没有深入亲热的渴望,但每次总保持克制,加上近期白慈和她工作忙碌,可谓相当地强迫性柏拉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