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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呼出一口气,什么也没说。

苏唱望着她,面前的女孩儿从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跟自己在一起,青涩地和她一起开垦自己、探索自己,和她一起迎来人生中第一次别样的战栗,也一起交缠过汗湿的肩颈。

她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她,但今天发现,不够了解她。

于舟曾经跟她说过,女性对于欲望的定义,和男性不大一样,女性更多的是情感动物,没有爱和喜欢的催动,很难有和另一个发生关系的原动力。

这个理论不一定正确,但至少说明,当初的于舟,是这样想的。

可刚才二十五岁的于舟告诉她,她可以跟自己解决欲望,仅仅是欲望。

苏唱觉得鼻腔里那种陌生的濡湿的感觉又回来了,再一次垂下眼,眨了眨,让它变得干燥。

这个小动作没有逃过于舟的眼睛,她又看向苏唱的手背,水渍已经很浅了,但不难让她推断出,苏唱刚刚支走她,然后在哭。

她很难想象苏唱因为自己哭,分手差不多一年了吧,那时候她都没哭。

“我……”于舟要开口。

苏唱打断了她,盯着被套,轻声问:“这一年,你有别人吗?”
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