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唱的嘴唇动了动,但她没有再重复一遍。
“你是说,这一年我是不是一个人过的?”于舟的嗓子也有点哑,说得很慢,“之前一直是啊,后来向挽来了。”
“不是,”苏唱乱了一点呼吸,仿佛在思考怎么开口,“我是说……你之前和别人做过这样的事吗?”
和别人意乱情迷,和别人纵情床榻。她很难推测,于舟是怎么能在这时候,清醒地说出“如果你想要,可以,但是别影响合作”这样的话。
她的手指又有一点抖,苏唱将它们交叉起来,握住。
于舟的耳朵有一点红: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苏唱抬眼看她。
于舟看着被套的纹路,伸出食指由上自下地摸:“没有啊,我哪有啊。”
“那你,”苏唱有点说不下去,嗓子哑得厉害,“那你是怎么想的呢?要我做你的……床伴?”
最后两个字出口,心都要被捏碎了。
“不是。”于舟迅速地否认,抬头看她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只是想说,你不是跟我说好了吗,咱们合作之后再聊我们自己的事情,现在发生关系不合适,我不喜欢跟人不清不楚地上床,但如果你想的话,我当时……”
我当时也有一点难以控制自己。
如果苏唱想的话,她也可以,但是她很清楚,如果现在做了,她们的关系可能会渐行渐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