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秉然溜了一下,林柯软手软脚,箍不住她湿滑的身体,一起摔倒在地上。
“回卧室……”林柯说。
林秉然缠住她,“我拉上窗帘了。”
难怪房间里灰魅魅的,窗帘成了遮羞布,挡住六月最娇的烈日。
平时身体比谁都软,嘴巴比谁都硬的林秉然有了新乐趣,沉醉在兔子失血失控,濒死失控的快愉里,发了狠用了力,头颅的神经末梢在癫狂叫嚣,这一刻,她是信息素的奴隶。
标记和占有,像个alpha,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。
“小柯,我们试试吧。”林秉然说,几个字无声吐露在林柯耳边,“……”
林柯惶惶回头,被林秉然的眼神吓着了,抓着地毯往外逃。
“不行!不行!”林柯说,往外逃,被美女蛇绞紧四肢拖了回来。
“行的,”林秉然说,“我们试试。”
美人皮是迷魂药,爱人骨是失魂咒。
林秉然失控再失智,牙尖刺破那饱满散着香甜味的腺体,信息素像干冰液化淌出来,释放热量,浓如滴水,给林秉然灌了一口药。
林柯有一把好嗓子,平时说话像浸了蜜,嘤嘤哭的时候更惹人怜,这次却突然失了声。她不停颤抖,汗水浸透了半块地毯,死去活来般经挛不断,
林柯哼哼,只剩迷瞪失序的沇水,潺潺不绝倒入黄河。
“小柯,呼吸。”林秉然轻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