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轻轻拉住霍星语冰凉纤长的指。

鲻鱼头的流氓话语,已经让她下定决心配合霍星语演一出夫妻恩爱戏码,给鲻鱼头一记连环重击,让她知道会打拳皇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。

只是给霍星语撑场面,并且给鲻鱼头一点颜色罢了,虽然她烂片在手,但怎么说也是有过众多演戏经验的。

她往霍星语身边更贴近了一些,勾着她的手指,轻轻拉了两下,柔声低语道:“别生气了。”

指尖相交缠绕引得温度也开始灼热,身边的宁缃缃牵着她的手,乖乖地缩在她的领地范围内。

霍星语勾起唇角,眸间有藏不住的笑意,眼角眉梢里尽是轻蔑:“谁会选自己的手下败将呢?池镜,你说是不是?”

说罢,她目光扫过那台游戏机上不断跳动的小人,和屏幕上大大的【k?o】,嘲讽一笑。

看着霍星语藏都藏不住、尾巴都要翘上天去的得意,宁缃缃忍不住觉得好笑。

她和霍星语生活了十年,还从来没见过她这种,鲜活的样子。

在她的印象里,霍星语就应该是黑白灰三种颜色组成的人,永远都维持着冷漠、傲慢与不屑的面孔。

可是现在,也许不是现在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这些黑白灰的冷色拼图里混进了几抹彩色。

这种洋洋得意,这种看着好像吃醋的表情,还混杂着的几分幼稚全都体现在霍星语这种以冷漠为常的精英身上。

她忽然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奇异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