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缃缃看着眼前这位鲻鱼头、大花臂敢这么跟霍星语叫嚣的女人,心中虽然反感她的言语,但是也不禁佩服鲻鱼头这种堪称人中龙凤的勇气。
敢和霍星语这么对着干的人,她还真是头一回见。
看着鲻鱼头苍白中又有几分嚣张的面孔,和她胳膊上那一圈圈的花臂纹身,她看着眼熟,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了。
像是感受到她疑惑的眼神,鲻鱼头挑起一抹微笑,自报家门道:“看来宁小姐还不知道我是谁啊,我叫池镜,我们姓池的可不必姓霍的差,而且,绝对比姓霍的懂——风——趣。”
看着池镜不断放电的桃花眼,以及着重的强调的重音。
宁缃缃沉默了。
她已经完全想起来这位池镜是何方神圣了。
上辈子她嫁给霍星语的那头五年里,霍星语一直保持着在家吃早饭的习惯。
每次早餐,她都吃得战战兢兢,规规矩矩,刀叉匙子绝不敢碰撞到瓷碟瓷杯发出声响,生怕干扰霍星语看报纸。
但是那一天格外的不一样。
平常七点半起床的霍星语,早早六点就起床了,整个人神采奕奕得像是要去纽约证券交易所上市。
由于霍星语起得太早,一直严格遵守林娴念叨的“霍家夫人守则三十九条第七款:一定要比'丈夫'起的早”的自己,四点半就起床,顶着个黑眼圈化妆了。
那一天非常的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