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那些投资和官司事迹,足够说明我是不可能会吃亏,不可能白白投入沉没成本的人,想要从我这里单方面捞取任何利益,都是不可能的。”

宁缃缃瞪圆了眼看着她,此前旖旎的气氛全都消失殆尽,霍星语脸上满是审视与打量,仿佛在评估着什么生意,好像刚刚那些炙热的话语,霎时间全都破碎消散了,她脸上曾经浮现出的委屈与愤怒,全都是自己的幻觉。

霍星语还是那个让人难以接近的霍星语。

她努力整理着自己的思绪,接话道:“是隐隐约约有听说过。”

“所以,宁小姐从我身上榨走的利益,我都会拿回来,要提出什么异议么?”

什么利益?

她什么时候榨取过霍星语了?

以霍星语登峰造极的小心眼、那些眦睚必报到数不胜数的辉煌事迹和令人闻风丧胆的做派,她哪里有胆子敢去榨取她!

宁缃缃迷茫地看着她:“异议我是没有的,但是我想问一下,我榨取什么利益了?”

霍星语沉默地看着宁缃缃,好一会儿,她突然把手里那框沉甸甸的硬币强行塞到她手里,看着宁缃缃端着那一大盒满满的硬币,脸上全是迷茫的表情,她目光蔑视,勾起唇角,以一种完全将人压倒的气势,胡搅蛮缠并且理直气壮、有条不紊地说道:

“首先,宁小姐私自殴打辱骂我庄园内的小鸡,这是异常惊人的暴力行径,辱骂殴打已经属于攻击行为,令人很难不去思考,宁小姐你本人是否对我也有这种攻击企图,你很可能有暴力或者以其他方法攻击我的倾向,本人的精神和心理都会时刻担惊受怕,这极有可能造成霍氏股票下跌,经济效益受损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