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次,这一筐硬币价值六百,我还帮你倒赚了30枚硬币;

最后,你征用国家级奖项飞镖手,即本人,虽然我们之间没有劳动合同,但是我在实际上有为你服务的行为……”

“所以我要做点什么?”宁缃缃截断她继续往下数落的话语;

“呃……”被这个问题问得噎了一下的霍星语,迅速调整好,继续道:“今晚我会和我的律师商议,具体的赔偿金额我会再通知你,介于宁小姐本身的经济实力有限,我们可以分期,每半个月,你本人亲自来找我还一次钱,我不收转账、支票,只要现金,以你的脑袋是想不明白的为什么的,所以我提前告诉你,因为我是债士,我乐意用现金。”

对着这一番看似理直气壮实则胡搅蛮缠的话语,宁缃缃沉默了,她有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霍星语。

她已经难以思考霍星语说了这么多,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了。

在过去的十年里,她从来从来都没有发现,原来她的“前妻”冷漠傲慢、以理性至上的灵魂里,居然还有这种张嘴就是瞎话,还能把瞎话说得这么义正言辞本领。

看着宁缃缃愕然的目光,与这次被截断的话题,霍星语满意地说:“那我们本次会谈就到这里,坐我的车回去?”

脱口而出这句话之后,她像是又觉得这么说过于自然、过于亲和,偷偷瞥了一眼面前的宁缃缃,又补充道:“这是我对于伤残人士的礼貌善举。”

宁缃缃紧紧攥着双手,应声说道:“不用了,我……我还有别的约。”

她看到霍星语点了点头,脸上仍然是没什么表情,对她说的话没有其他反应,转身就往门外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