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凡才迈出一步,凌染已经从卧室出来,她听话换好了睡衣准备睡午觉,一看安凡要走,以为被骗被抛弃,瞬间急了:“你去哪?我也要去!”
“哎哟——”房东又是意味深长地一声,看看安凡,拍拍肩:“那我先过去,你慢慢来。”
“呃……”即使房东是正经人,但安凡还是觉得那眼神太暧昧了。
“我去打麻将……”安凡说完就觉得和凌染报备这种事实在诡异得很,像两人真有什么似的,可凌染明显不会放她一个人走,于是她问:“你要不要来?”
凌染都不知道麻将是什么,但她点头:“要来,你等我换衣服。”
在安凡领着凌染踏进梁姐家门时,又迎来了新一波的揶揄。
事实证明中年妇女的八卦因子是极活跃的,有房东梁姐宣称凌染是她女朋友在前,安凡打麻将的半程都在回答她和凌染的感情问题。
从一开始的羞窘生涩到后来的全盘托出,安凡已经是自暴自弃的状态。
好在有过去作为参考,也不算现编,难度缩小,安凡掐头去尾,谱写一段动人的爱情故事。
阿姨嘴里念出的“般配”像牌桌上的麻将子磕碰,频率高得安凡怀疑人生。
还有阿姨问到两人到这儿住的原因,安凡故事都编了,原因几乎张口就来:“家里不同意我们俩在一起,主要是不满意她,不让我们进家门。我之前毕业旅行觉得这儿很不错,就来这儿住一段时间,互相都冷静冷静。”
“哎呀,苦命的娃。”
“把家里电话给我,我来和他们说!这姑娘不错,瞧着漂漂亮亮的,怎么就不同意了?!”
“会同意的,父母都这样,刀子嘴豆腐心,最后总会同意的。”
安凡点着头,恰好轮到她抓牌,她一看是张没什么用的牌,抬手就要扔,却被一旁的凌染拦住,她说:“换这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