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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染手指向的牌确实可以和手上的牌作为替换,但安凡想,凌染作为一个连麻将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人,此时在指导她打牌,这场景不是很奇怪吗?

她要是听她的话就更奇怪了。

所以安凡没听,飒爽将那张牌扔出去,点炮了。

对面的阿姨高兴喊了一声:“哎呀胡了!”

安凡有些纳闷地眨眨眼。

她下意识觉得凌染能看到对方的牌,可凌染一直坐在她身后,别说对面的牌,就连两边的牌都不一定看得见。所以这是什么情况?

安凡给了钱,又开始下一局,到了局点,她手上抓起一张牌要扔,又出现类似的情况。

凌染拦住她,让她换另一张。

安凡这次试着听了凌染的话,到这局结束,发现她右手边的阿姨也就是房东,胡的就是她要扔的那张牌。

而凌染一直坐在她左手侧的身后,完全不可能看得见牌面。

安凡这时信了凌染能算牌,略惊异地看了她一眼。

从凌染知道麻将这东西到她学会再到能算牌,这才过去多久?

安凡作为昨天上过一次麻将桌的人,今天还磕磕绊绊呢。

知道凌染能算牌,坐她身后就跟游戏开了外挂一样,打这纯属打发时间的麻将安凡不好意思用,于是也没再听凌染的话。

只她运气大概真的不错,抓牌看牌还不熟练,却又赢了一顿晚饭钱。

傍晚五点,太阳还在晒,安凡一路踩着路旁的树荫,领着凌染往小饭店走,她手里握着刚赢来的钱,得瑟说:“想吃什么?我请。”

“都可以。”凌染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