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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说来话长,安凡言简意赅:“你们有过节,你之前惹过她,她故意这么说气你呢。”

凌染有理声很高:“气死我了!”

“所以你就喝这么多酒?”安凡真想看看这脑子是不是发烧了,怎么净干糊涂事儿。

“我没醉。”凌染说。

这话着实没什么可信度,安凡听听就罢。

回家途中路过一家便利店,安凡让司机停车买了一盒牛奶,插上吸管后递给凌染,说:“喝完。”

凌染扭头:“不爱喝这个。”

安凡不当回事,倒数:“三。”

“二。”

“二”的尾音才落,凌染已经凑上来,咬住吸管,就着她的手吸了一大口。

她咬着吸管没放,眼睛还灼灼盯着她,安凡递牛奶的手逐渐感觉到她的鼻息,因为醉酒而格外热烫,被喷洒没一会儿,手背麻了一片。

这姿势越看越怪,安凡说:“自己拿着。”

“哦。”凌染接过,双手捧着,很快传来吸管吸到底的声音。

安凡拿过空盒,捏手上,问她:“还难受吗?”

凌染说:“还难受。”

安凡皱眉:“谁让你喝那么多酒?”

“喝酒不难受……”凌染说:“我心难受。”

这话安凡不好接,凌染却像是缓过劲来,开始絮叨:“她们都以为你和黎想有关系,所有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