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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凡怀疑她这是什么连带阴影,觉得一打麻将凌染便会消失,可这实在没道理,但她也确实也没再去了。

安凡揭过这一茬:“没戒,改天约。”

“那行,你想打了就来找我们,我们随时在。”

梁姐陪着她一同出门,两人闲话聊了一路,话题鲜少有关凌染,安凡却满脑子都是凌染。

安凡画画时心很静。

或者即使画画前心不静,一开始画画了心也总能静下来,但她现在静不下来。

总是凌染,全是凌染。

安凡试着充实自己的生活,做饭充实,看书充实,画画充实……

她做着以前尝试过或没尝试过的很多事,不愿挤出一点缝隙、也不愿分出一点神来想凌染,可凌染会出现在各种各样的角落里。

厨房的碗一直是凌染洗的,摆放习惯也是她的,按花色和大小,不像她摞成一摞就好。

看书的竹椅是凌染修的,搁画的画室凌染不知何时进去整理过,她如今生活的一切一切,都充满了凌染的影子。

安凡甚至觉得,她试图回归的以前岁月静好的生活,刻意又不切实际。

发生了就是发生了,雁过留痕,风过留声,凌染也必然会留下她的轨迹。

她这样刻意的忘记,只会把凌染记得更深。

安凡选择顺其自然的这刻,时间来到9月27日。